翘课,必须的。
其实大三我没想过要翘课什么的,连最讨厌的已经取消了的晚自习都会按时去上,虽然去做什么事情暂且不管。
还是老时间起床,看她们陆陆续续出宿舍,开电脑刷牙洗脸,单薄的睡衣冷的真不舒服。
昨天抹黑干活到十一点半,即便是忙碌的累了,躺着也毫无睡意。
万圣节的夜晚,在学问广场朝对面行政楼望去,液晶屏照亮了半片天,是一种低俗的并不好看的蓝色。
途径的男生群咿咿呀呀的怪叫,遇到煤球和某女,然后他灰溜溜的跑了,连招呼都不敢和我打 = = 不就是被捉奸了么。
十一的某个晚上习惯性失眠,然后煤球讲起他的故事,追了五年,结局还是平淡如水,所以说,放弃也许更加勇敢。
动漫社在D楼办了个鬼屋,等了将近一小时,换来一分钟的激情,尤其是噜噜的配音,效果是极好的(笑)。
教室装扮的别致,各种鬼也是十分敬业的,要是我,蹲了半小时大概就要昏昏欲睡了吧。
布置的任务赶来赶去算是完成了,虽然乱七八糟,就当作去09心理吹牛好了 = =
于是很自然的超级怀念起卞卞,难以言状的崇拜。
中华的烟,两个水杯,边角有点磨损的包,课余时间喜欢坐在正门靠里的台阶的地方抽烟,山寨的手机,关不掉声音。
各种精辟的话,各种琐碎的混杂在一起。
中学的语文老师,绰号是腊肉。组建小驴公社,游过大江南北,结交四面八方的朋友。
他念我们名字的时候喜欢只念姓或是只念名字。
因为同样特别,所以觉得尤其亲切。
从外婆家搭便车回来的时候,开车的校长说起在学校任职的舅舅舅妈,一个教音乐,一个语文。
他说起舅舅,不被世故束缚,不喜欢讨好,说他也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人。
我一边数着路边飞逝而过的树,一边叨念着学艺术的的确都挺有个性的,个性本身就是艺术的资本嘛。
中学的他们羡慕我的与众不同,我却羡慕他们可以安安分分,认认真真的朝前走。
青峰曾经给张悬唱:
“你知道当你需要个夏天,我会拼了命努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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